陆然马陆的明明是奇幻玄幻小说《名王录》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马陆的明明”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松山镇的棋院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与一身灰衣的青年执子对弈“田院长,你说这盘山岛还有救吗?”灰衣青年执黑棋下完一步之后,开口对前方的老者问道“曲尘,有没有救,这可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如今妖族那边吃定了盘山岛的气运,导致盘山岛形成下沉之势,即使是那个人赶到了,也不会对过程做出什么改变你有你要做的事,而当下则是下好眼前这盘棋”老者不紧不慢地说道,随后一粒白子落在棋盘上名叫曲尘的灰衣青年皱了...
大汉王朝的天元历九十九年四月,此时距离鳍魜族袭击盘山岛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七年。
如今的盘山岛的发展更甚当年。当年地宫号称活死人的流肖枫一人一拳击退鳍魜族的进攻,不久之后大陆上的大汉王朝为了巩固领土完整,开放门户,派遣使官带着近半个州的人民登岛安家落户,随之而去的还有五万精兵良马,用来驻守盘山岛的边境,随时抵挡来自海里妖族的威胁。
整座盘山岛的上空隐隐透着半透明的微光,正是千百年之前被道家设立的“无为而治”的天道规则。
这般天道规则据说是道祖飞升之前口含天宪亲自赦令,后又由法家老祖飞升之前巩固。三界之人,踏入岛上的那一刻便不能运气使用自身修为来干扰岛上的自然发展。若逆天道而行者,自身便会沾染因果遭到大道反噬,后果不堪设想。所谓无为而治,讲究一个不干预,岛上的任何发展都是属于冥冥中的自然规律。
……
盘山岛中心的松山镇。
同其他地方一样,松山镇如今发展也极好。岛上的极大部分人都不清楚当年事情的始末,只是偶尔从岛上的幸存者嘴里诉说着当年的悲惨遭遇,可这些遭遇也逐渐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人们享受于此时的安定之中。
小镇的学堂里,手握折扇的教书先生陈凡生仍旧在此处教着书,他的容颜同当年相比并未变化分毫,数年的时光让他早就融入了这座岛的风土人情。他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孩童在朗朗念着儒家夫子当年留在人间的话语。偶尔会有开小差的学生,陈凡生便走到身后轻轻拍下他的背,示意学生端正一下。
镇里如今多了一个杂货铺,专卖一些日用或者捕兽等其他的工具。店铺的掌柜也是当年盘山岛之局的亲历者,常年一身灰衣的墨家曲尘。他每天穿梭在店里,跟镇上的各类居民打着交道,或许是适应了商人的身份,不同于当年的些许青涩端正,如今的他油嘴滑舌,哄的来往的顾客眉开眼笑,凡是进店的人,必会被曲尘忽悠地买上两件不知用不用得上的物件。
而当年一拳击退鳍魜族的小镇救世主流肖枫,如今则是经营起了镇上的铁匠铺,多为居民铸造一些上山捕兽的铁器或是耕作农地的工具。知晓他身份的人少之又少,并且又在他的示意下隐瞒他的真实身份。所以后来者只当他是个整日拎着铁锤在店里“叮叮当当“敲打的糙汉子。
铁匠铺的地址在曲尘经营的杂货铺的对面。镇上的居民路过的时候时常会见到邋遢的铁匠在同对面的杂货铺掌柜隔着马路对骂,每次对骂都是唾沫横飞,两人都用上了这辈子所学到的所有的污言秽语,从半夜棚里偷鸡到晚上偷看妇女洗澡,各种编造的故事从他们的嘴里都变得绘声绘色,加上肢体摆弄的动作,惹得居民常常站在一旁看热闹。
至于当年的棋院院长田棋道,则是在十七年前的某天突破十境飞升上界,再无音讯。
同样消失的还有松山镇中心的那颗古树,就连当年镇子上的幸存者都不清楚古树是如何消失的,他们只是在某个平常的早上,路过那边的时候吃惊地发现镇子中心原本是古树的位置空空荡荡,整个现场没有任何痕迹,好像古树从来都没存在过一般。
……
傍晚的时候,流肖枫带着一个朴素少年来到了书院找教书先生陈凡生。
少年名叫陆然,长得清秀俊朗,他从小被邋遢汉子流肖枫收养。小时候他曾问过流肖枫自己的身世,从邋遢汉子嘴里得知自己无父无母,是在大树下捡到的。只是时常在流肖枫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听他念叨当年要不是猜拳出慢了直接被判负的话,有可能收养他的就是杂货铺的掌柜曲尘了。
对于这些陆然自身不清楚的往事,他听后也不会难过,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然后在邋遢汉子喝得烂醉沉沉睡去之后,默默地收拾一下屋子然后再去睡觉。
一直以来,他都在铁匠铺里帮着流肖枫抡锤子。流肖枫抡大锤,他力气不够便抡小锤,流肖枫用锤子砸了多少下,也便命令少年陆然砸多少下。长此以往,陆然的力气在同龄人里算是最大的。小时候有许多次碰见想要欺负他的小朋友,他总是不发一言地递上一拳,然后对方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了。再然后对方家长便会带着腮肿得像馒头的孩子去铁匠铺找邋遢汉子理论,在得到邋遢汉子不住地道歉之后才会愤愤离去。
一开始的时候少年陆然以为他会迎来流肖枫劈头盖脸的臭骂,可是并没有。流肖枫总会蹲下来朝着陆然挤出一个他自认为很温柔的微笑,然后摸摸陆然的头,告诉他干得好,下次还要这样。
除此之外,陆然从小便被流肖枫要求在铁匠铺的后院对着木桩练拳,陆然也不抗拒只是闷着头照做,长年累月一直是练那几个动作。而流肖枫也不要求别的,每天打铁之后还要再练一千遍拳才可以做的事。
陆然从来不会生气,也不会烦闷,他不同于常人的喜怒哀乐,他做任何事或者是别人对他做任何事他都能接受。他有着他自己的行动标准,见到长辈也会打招呼,遇到流浪汉也会施舍馒头,面对着同龄的人,他也只是见面时打个招呼,再无其他。这也导致一直以来陆然身边没什么朋友。但由于陆然的性格,他也不会觉得孤独,他只一直做着他该做的事。
一直以来流肖枫对陆然的态度总是不温不热,不会太严厉,也不会太温柔。其实流肖枫便是这样的人,好像对世间的任何事都不会太在意。他的眼中从来都没有风花雪月,有的只是店里的锤子和无数的铁具。
就在今天临近傍晚的时候,邋遢汉子突然喊他跟着自己到书院去找一趟陈先生。
……
“陈先生。”少年陆然朝着教书先生抱拳道。
陈凡生对着少年陆然拱手回应。
不同于陆然的礼数,邋遢汉子大大咧咧地找了个地方随便一坐,双手抱着头,悠哉游哉道“陈凡生,你这么郑重地喊我带陆然过来,是为何事?”
陈凡生面露微笑,不紧不慢道“不着急,等曲掌柜到了咱们再说。”
“嘁!”流肖枫撇了撇嘴,“曲尘那小子的嘴真他娘的是越来越凌厉了,最近两次吵嘴架我都感觉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要不是围观的人太多,我甚至都想试试是他的嘴硬还是我的锤子硬!”
陈凡生只是静静听着,不发表言语。
不久之后,灰衣青年曲尘匆匆赶到。只是这一次,曲尘一改往日老奸巨猾商人的脸色,罕见地露出了诚恳的神色。以至于本想损他两句的流肖枫,想好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又咽了下去。
曲尘看到了流肖枫欲言又止的难受表情,领会了他的意思,他笑道“流大哥,今天不是来吵嘴皮子的,陈先生平时同我们之间没什么联系,今日突然召见我们,定是有什么要事。”
陆然站在几人之间,茫然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陈凡生见人都到齐,示意几位围着一张小方桌坐下。随后开口道
“不知诸位最近有没有发现,这座岛的天道规则愈发的松动了?”
曲尘点了点头,“最近总有异样的感觉,但说不出是为何,听先生这么一说,我这才后知后觉。”
流肖枫默默不语。
陈凡生沉思了一会,对着陆然问道“陆然,你今年多大了?”
“过完今年九月,便就十八成人了。”流肖枫突然开口,替陆然回答。
陈凡生点点头,“那我推演的应该是没错了,其实这个答案如今想来也并不奇怪,这一天总要到来的。”
陆然坐在一旁,对他们的对话仍旧是听不懂,只是略微有些诧异,平日里见惯了流大叔和曲掌柜相互骂街,今天坐在一起郑重地探讨他听不懂的事情,对于他而言有些许不适应。
就在这时,曲尘说道“依陈先生的意思,是要告诉他缘由了?”
陈凡生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流肖枫,随后点了点头。
“好。”曲尘回答道,转头看向陆然,“陆然,你摸摸你的左胸口处,试试感受到了什么?”
陆然听闻便照做,他手放在胸口处许久,皱了皱眉道“曲掌柜,什么也没感受到。”
“陆然。”流肖枫突然开口,声音有些低沉。
陆然看向面前的流大叔,此刻流肖枫一脸认真,平日里这样的表情可是极少见,尽管陆然自己不会开玩笑,却也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刻的气氛有点僵。
“陆然,接下来我们所说的话,你听后可要烂在心里,日后不管谁问也不要提起。”
“陆然,你是灵树的转生者,也是没有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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